醒着的梦呓——著章懒思量 闲来无事,翻出当年随笔写的东西浏览了一番。看着看着便怀疑起当初是否是自己所写所作的文章来。 二三十年来,每日逼自己必须写一篇梦呓,完成一诗或一词。一弄几十年,洋洋洒洒地积累出一大堆文字。别说每一篇都看一遍,连题目都看得眼晕。真不知是什么动力,让自己弄出几十个G的东西。虽不敢说是集腋成裘,但积沙成塔却是真的。 一路看下来,从内容上看,大约分成了几个时期,不同时期形成了不同的风格。一是少壮在位时,文内大多豪气奔涌,意气风发,很有些挥斥方遒的气势;二是宦海游历久后,显现出疲惫和厌倦的情绪,句中透出萌退求稳的心思;三是世事经历多了,露出愤愤不平的意气,对世事人生及官场世贾的现象颇多不平,常有针砭时弊,评论时事的文章;四是卸甲布衣后,文辞便渐渐地向说山道水、风花雪月、垂钓种菊转化。 这真显出一生走过的路和经历的事心路旅程。最值得注意的是,旧日爱论时事,今时常写风月。旧时怒气胆边生,今日花艳浊酒香。不知是社会严格了,不敢多说多讲了;还是人心退步了,不想多说多讲了。 总之,不管是什么缘由,打心底说,现在而今眼目下,写点东西,但求高枕无梦,不想茶楼品香。随心随意随笔,懒得再去思量了。 偶翻昔日旧篇章,洒洒洋洋千百行。 往日爱为时事论,近时常写绮罗长。 说山道水春风起,话草言花浊酒香。 落笔但求高枕梦,随情随意懒思量。 ——七律·著章懒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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