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遵义全国有奖征文文友真意情(上) 高致贤 适逢遵义会议召开90周年之际,我重新学习中国革命历史,听《长征组歌》,使我更了解遵义会议是我党历史上一次具有伟大转折意义的重要会议。会议确定了长征的正确路线,为我党的革命成功打下了坚实基础!所以,遵义一直是我最向往的地方! 我就随时随地关注遵义的消息。因为职业和爱好,首先要看的就是遵义地区的历史和文学作品;进而知道遵义的作家—— 听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连续播颂长篇新诗《呼声》,我就记住了李发模的名字,而且时有往来。他成立了一个好像是叫“文学长征史料陈列馆”什么的机构(记不太准了)。我接到他征集函之后,寄了一大本我的创作手稿给他。还按他的要求写了一副对联搭配。我那在遵义工作的女儿还特地去参观,而后写信告诉我说:李发模叔叔的那个陈列馆搞得很好!! 我随时在报刊上看到:伍本芸、何士光、石定、黄先荣、刘庆鹰、卜宗学等等文友的名字就逐渐记住,进而结交为友。 然而,首先见到其人而又知其名的是遵义纪念馆的文物工作员陈兴贵:他是1983年初和我一起到国家文物局西南培训中心学习三个多月的同学。后来我们大方为了重修奢香夫人墓的设计,我们去参观学习遵义的杨粲墓时,遵义纪念馆的领导热情接待我们,还派陈兴贵同志带领我们去一个叫“皇坟嘴”的地方去直接参观,他还帮助我们一起拍照、绘图。给了我们的工作提供了很多方便! 后来,我读了黄先荣出版的书,深受感动,就写了一篇评论发在刘庆鹰所在的那个大型企业办的报纸上。刘庆鹰调到《贵州青年》杂志社当记者,我在大方县团委工作,尽管我没有与他见过面,但因工作上的交流,也算相知,后来他到贵州日报社工作,那报纸上交流就更多了! 黄先荣呢,我虽然评论过他的书,但第一次见面是在省文代会上;从此之后,我们就渐渐成了老熟人,推心置腹的交流就成为常态了! 后来省里开“作代会”期间,我们常有私交。那时候,我有个女儿从电子科技大学毕业分到“061”下属的一个单位工作。作代会结束后,我以为他们的车位有空,就说我搭他们的车去看我的女儿。他们就答应我了。谁知我上车后,不见石定,一问,才知道为了让座位给我,他去坐客车了!我后悔不该去搭他们的车,但他已经坐上客车了。此后,我们就常在报刊上“见面”,也曾经有过书信交流。 我那在遵义工作的女儿调深圳工作时,去遵义调人事档案的时候,遇到一些麻烦,我女儿就去请她的黄先荣叔叔帮助解决了问题,我们知道黄叔叔很关心我的孩子,全家人都非常感谢黄叔叔! 石定悄悄让车给我去看我那在遵义工作的女儿的事,我到女儿那里一讲,她真是感激涕零!一个星期天,我女儿单位的几个同事来看我,我谈到石定让车给我坐的事,他们都说对石定的名字很熟悉,随时看到他的文章,但是没有见过他本人。我就给他们讲我知道石定的概况。我说:我第一次看到石定是1985年我参加贵州文学青年旅游团到遵义活动。 2月4日我们从贵阳到遵义,参观遵义会议纪念馆;请顾城与大家谈写诗。当时顾城正在走红,遵义(县级)市请他来任编辑,拟将该市文学刊物办成全国公开发行的诗刊。顾城夫妇同我们一起座谈,并合影留念。是夜住遵义军分区招待所。(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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